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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主CP婚后番外·捕梦网
在一个清凉的夏日傍晚,ArtScape进行媒体试营业。
ArtScape的建筑设计由当今世界著名的建筑大师操刀,其外观独具特色——高耸入云的建筑主体屹立于城市之中,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城市的光芒,让整个项目成为城市的新地标。
这儿既有大众艺术的画廊、艺术馆和影厅,也能提供高端的体验,有高档餐厅,也有奢侈品商店。
ArtScape的大门在一阵饱含期待的欢呼声中缓缓敞开。
一旦进入,试营业的嘉宾们便被迷人的景象所折服。这里不仅展示了丰富多彩的艺术品,还展示了另一种形式的创造力——时尚。嘉宾们的着装各异,纷纷穿着复古、当季以及超季的时装,造型缤纷,构成了一场流动的时尚秀。
社交名流、明星和艺术家们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环境中相聚,拿出智能手机,分享照片到社交媒体上,使开业的热度再次达到新高。
作为知名评论家的陆英也在受邀之列,他迈步而入,随着人流闲逛一圈,不得不承认,建筑里的画廊和艺术馆的展览十分高级,从油画到雕塑,每一件作品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几位知名艺术家也出席了开业仪式,与观众分享他们的创作灵感。
商业区也是一片繁忙,高档餐厅和奢侈品商店里人潮涌动。美味的珍馐佳肴和令人陶醉的饮品满足着美食家的味蕾,而珠宝、时装和手袋等奢侈品也引发了一波购物狂潮,这儿显然是一座聚集时尚、美食和奢侈品的繁华购物街区。
影厅则为不同领域的电影爱好者提供视听盛宴:从独立影片到商业大片,各种类型的电影在这个场所内放映,以吸引不同领域的观影者。
陆英却没有闲情逸致购物或观影,走马观花地看过一遭,便乘坐电梯登上了ArtScape楼顶的天际花园。
当电梯门一打开,他当即看见顶层的天际花园延伸开来,星光璀璨。
陆英步出电梯,脚下是铺设整齐的木质小道,两侧是丰茂的绿植和盛开的花朵,弥漫出淡淡的芬芳。
微风拂过,带着夜晚的凉意。
在天际花园的一侧,有一个开放式的露天休息区,那里也站了不少社交名人,正在进行拍摄,甚至有人在做直播。
手机和摄像机镜头记录下了这个场景,不计其数的观众通过屏幕观看,都对ArtScape产生巨大的兴趣和关注。
ArtScape再度成为热议的话题。这次试营业的成功预示着ArtScape正式开业时将吸引大量的观众,人流量必然庞大。
作为总裁的姜归辛自然十分欢喜,但是面对众人恭贺,他仍摆出谦虚有礼的样子来。
陆英遥遥看着姜归辛,见灯火阑珊处姜归辛优雅从容得好像天生的贵族,只觉恍如隔世。
数年之前,他一开始,觉得姜归辛不过是一个攀龙附凤的浅薄小人,后来又对姜归辛产生了迷恋,想将他当成艺术品私有珍藏…….在遭到拒绝后,他才看清几分,不得不承认姜归辛也是一个有血有肉、和他一样的人。
而现在……
他才惊觉,姜归辛是他理解不了的人。
陆英苦笑一下,没有上前试图和这位忙得脚不沾地的“姜总”搭话,只是在社交网络上写下评论:
ArtScape的高度不在于它是一座地标式建筑,更重要的是它呈现出了一种独特而和谐的平衡。这个多元文化艺术中心融合了文化、艺术和商业,为城市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文化体验。
——也就是说,这项目做得极有艺术感,同时又接地气,高贵优雅地挣大钱。
这是陆英从没设想过的一种设计。
陆英才知道,为何姜归辛说自己不是姜归辛的知己。
他确实不是。
陆英做艺术,是从没想过挣钱的。
他始终不能把挣大钱和搞艺术联系在一起。
到现在,他还是很难发自内心地欣赏这座ArtScape。
在他看来,这座建筑多少还是有些俗气了,但又不得不承认,它带着世俗的辉煌的美丽,自有滚滚红尘倾慕,不劳陆英费心。
——恰如姜归辛此人。
而姜归辛身边的位置,也早已站着一个坚定的人。
南决明脸带微笑地站在姜归辛身侧,二人恰似一对佳偶天成,穿着整齐西装,在灯光下笑容灿烂。
二人携手出席,自然也得谋杀不少胶片,又引得这对总裁CP粉狂欢一番。
如此盛会,连南青平和王若杏都来了。
二人装作一对和睦长辈相携而来。
虽然他们并不认可姜归辛作为儿子的伴侣,但事已至此,他们的抗议根本无效。
且不说南决明的强势早就凌驾于他们之上,就是如今的姜归辛,也不是他们能拿捏住的人物了。说句难听的,姜归辛不拿捏他们就不错了。
南决明看了一眼父母亲,脸上带着疏离的笑容,说:“父亲、母亲,你们也来了。”
“这是小姜的大日子,我们当然要来。”南青平笑着说。
王若杏也朝姜归辛点点头,好似慈爱长辈,赠上一束玫瑰:“你们俩孩子也是的,结婚也不邀请我们,叫我们好伤心呐!”
姜归辛笑道:“你们莫怪,我们的婚礼只请了相熟的人。”
这话说得简直比刀子还扎心。
南青平嘴角挑了挑,终究也是老狐狸一只,憋住没有发火,还能保持笑容:“是嘛,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
王若杏不觉有些难堪,似有几分责怪:“我记得杜若也去了吧。”
言下之意:连南杜若都受邀了,我却没有!
南决明笑而不语。
姜归辛却笑道:“是啊,杜若哥也去了,可热闹了!“
他笑得爽快,好像真似和长辈话家常。
王若杏和南青平血压都要上来了,却不好讲什么,只能保持精致微笑。
——这就是体面人的尴尬了。
姜归辛总算明白,南决明这别扭的“体面人强迫症”是从哪里来的了。
原来是家学渊源。
一—就算气得要死,也要保持微笑,否则就是有失风度。
这就是南氏家训?
姜归辛暗道呜呼哀哉,不免同情起他们来。
宴会结束,王若杏和南青平也忍不了多久,到底拉着南决明私下训话。
只是他们训话,也不敢真的训,尺度还是要好好拿捏,毕竟南决明可不是好惹的。
王若杏只能阴阳怪气地挑了挑唇,淡淡说一句:“你们看着倒是恩爱,我和你爸爸刚结婚那会儿也是这样呢。"
这话也是软刀子了。
南决明听了果然是不高兴的。
王若杏却是眸光盈盈,继续笑道:“决明,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也是欢喜的。只是结婚这事儿怎么能不慎重?说到底,喜欢只是一时的,婚姻却是一世的。”
南决明笑笑,说:“当然是一世的。”
这话听得王若杏一噎。
南青平却叹了口气,说:“我看着,你们好像没有签婚前协议吧?”
南决明仍是笑笑,甚至还把姜归辛的话语搬出来:“姜总前途不可限量,这不签婚前协议,最后对谁有利,也是未知之数。”
如果这话放在早前讲,南青平和王若杏肯定要听得捧腹大笑,说南决明是不是精虫上脑智力受限。
但现在看着拔地而起人流如织的艺术标地,又想到甘遂对姜归辛的青眼有加,南青平和王若杏倒不敢铁齿了。
南青平却把眉头皱得更紧:“那么说,这个姓姜的可厉害着了。他可不是你能掌控得了的人啊。这种底层爬上来还能爬到这么高的人,可不得不防。”
王若杏也趁势说:“感情这种东西,缥缈又短暂,你从小也是看多了的,怎么到自己身上却看不懂了?我只怕你投入太多,早晚有一天要受伤的。”
南决明闻言,却也真有几分难过,却只是淡淡的。
他脸上还是四平八稳,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两位说的话,我都听明白了。只是我和他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婚前协议的确是没签的,如有变故,那非但是我的不幸,更可能是南氏的灾祸。你们难道不应祝福我俩白头偕老,怎么反而唱衰?”
南青平和王若杏一下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转进如风地抬起笑容:“当然,我们当父母的,怎么可能不祝福孩子呢?只是提醒一句,你不爱听,我们就不说了。”
南决明这才点点头,微笑道:“那就好了。你们不知道,辛辛胆子小又敏感,我讲话都顺着他的。你们以后见着他,可也得和气点儿,别吓着他了。”
南青平和王若杏听了这话,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谁胆小子又敏感?!又是谁吓着谁了?!
南决明笑得令人如沐春风:“辛辛已经和我结婚,家族基金他也有权打理。我想,你们必须尊重这个决定。”
听到姜归辛要打理家族基金,南青平和王若杏都几乎要跳起来反对,但南决明目光轻轻一扫,便透露出几分不可撼动的威严。
这份威严让南青平和王若杏都不敢开口说话。
他们两人,原本是家庭中的支柱,但此刻,在儿子面前,他们感到一种深深的、坚固的肃穆,那是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他们好像到这一刻才彻底明白,当年那个柔弱的小孩子现在已经成为这个家族的支配者。
无论是从物质上还是情感上,他们都已经无法再掌控或镇压这个骨肉至亲,他们现在能做的,唯有尊重与仰视。
南决明轻轻一笑:“我只是希望你们明白,姜归辛现在也是南氏半个主人了。”
王若杏和南青平尽管内心或许有些不忿,但在儿子坚定的目光下,他们最终还是表面服从点头。“我们明白,”王若杏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妥协,“我们会尊重他,也支持你们的关系。”
南青平也点点头,仿佛最和气的长辈:“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尊重和支持是最重要的。”
南决明确认二人以后不会再对自己的伴侣不敬之后,才淡笑着离开。
姜归辛已在车子里等候着他。
姜归辛坐在车内,把西装外套脱了,领带松开,歪着身子看手机,和从前别墅里那精致洋娃娃可谓判若两人。
南决明却喜欢看他这样,只笑着坐到他身边,问:“在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笑得高兴。”
“没什么,就是段子。”姜归辛看了一个网络段子,突然有了想法,笑哈哈地问南决明,“如果这世界所有男人都死了,你是活着的最后一个……”
南决明惊讶道:“那你呢?”
姜归辛顺嘴说:“我也死了呗。”
南决明也顺嘴反问:“那我怎么还活着?”
姜归辛怔住了,竟是一阵子说不出话。
南决明和姜归辛回到家中,整天的活动让他们确实疲惫不堪,便趁早洗澡睡下。
二人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躺在床上,身体紧挨在一起,共享着温暖的被窝。
南决明慢慢沉睡。
迷蒙梦里,南决明置身于一片绚烂的玫瑰花丛之中。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却见一个身影在花海中舞动——竟是姜归辛。
姜归辛优雅而迷人地旋转跳舞,身姿如同音乐盒上华美的人偶。
南决明被吸引得心神俱醉,渐渐走近,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试图触碰姜归辛的手。
他的手指轻轻触及姜归辛的指尖,仿佛是触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梦幻。
然而,就在这一刻,姜归辛的身体迅速碎成无数的玫瑰花瓣,花瓣如羽毛般飘散在空中,又散进风里。
南决明震惊恐惧,手在空中挥动,试图抓住那些飘散的花瓣,却只是抓到虚无。
“不!”南决明惊呼一声,猛然惊醒。
他的眼睛瞬间睁开,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
很快,牢固的床铺、寂静的房间和温暖的被子让他明白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美丽又可怕的梦境。
南决明刚刚那一声惊呼,把姜归辛也给唤醒了。
姜归辛撑起身体,关切地问道:“决明,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南决明听到姜归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意识地抱住他,嘴上却是强作镇定:“做噩梦了而已。”
“我觉得你好像做不少噩梦啊。”姜归辛轻声说。
南决明笑了一下:“是么?我做什么梦,你也能知道?”
姜归辛笑了:“你这样心思重平常又瞒着不说的人,当然容易做噩梦。”南决明轻轻叹了口气。
姜归辛温柔抚摸南决明的头发,说道:“你好像闷闷不乐的,难道是有什么话,是连对我也不能说的?
南决明坐起来,背靠着枕头,自我剖析般地说:“我从我父亲那儿学得,爱情是消耗品,又从母亲那儿学得,爱情是易碎品。因此,难免容易不安。”
姜归辛好笑道:“你跟你父母学爱情观?那你怎么不直接问老虎怎么划船?问猫咪怎么叼飞盘?”
南决明听了这话,也忍俊不禁,笑道:“是啊,是啊。你说得很对,还是辛辛聪明透彻。”
姜归辛叹了口气,却握住南决明的手,说:“是不是你父母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些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的俗话而已。”南决明幽幽道。
姜归辛看得出南决明表面上铜皮铁骨但要戳中软肋就成了死蛇一条。
很不巧,他和南决明就是互为肋骨的关系。
姜归辛拥住南决明的肩膀,柔声说:“要说什么一生一世的誓言,婚礼上也说过了。你是不信?”
“我怎么会不信?”南决明否认道,只是心里不免有他刻骨子里的不安感作祟。
姜归辛笑道:“不信就不信,没什么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生一世的话,一张嘴能说一百句,是没什么说服力的。我一张铁齿不足为信,你南决明的誓言也有待检验。”
南决明轻轻呼吸着,听姜归辛接下来的话。
姜归辛只笑道:“都交给时间吧。”
南决明闻言,默默半晌。
南决明再次躺下,与姜归辛相拥而眠。
他们的胸膛靠得更近,近得好似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南决明首次在姜归辛面前露出孩童般的脆弱,姜归辛心中爱怜达到顶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几乎想为他唱一首摇篮曲——倒也不必要,南决明很快安心地闭上双眼,慢慢沉入梦乡。
南决明第二天回来,一走进卧室时,他就注意到床头挂着一张精美的网状装饰品。
这一张网由细绳和羽毛精巧编织而成,细绳交错编织,精致复杂。这网下方,悬挂着一串柔软的羽毛,看起来颇为美好。
南决明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姜归辛笑道:“南总博闻强识,没听说过‘捕梦网'?”
南决明却笑道:“还请先生指教。”
姜归辛微笑着解释说:“捕梦网是一种传统的美洲原住民艺术品,美洲原住民相信,在夜晚,捕梦网会过滤梦境,将美丽的梦境穿过小孔,而把噩梦缠绕在网上,然后在早晨的第一缕曙光中,让噩梦消失。
南决明一怔,半晌吐出一声笑意,不觉伸手轻轻抚摸着捕梦网上的羽毛,这些羽毛绵软如云朵,柔滑轻盈,摸起来极为柔软而充满抚慰力——只是都比不上姜归辛肌肤的万分之一。
南决明转身拥抱姜归辛,笑着说:“我都有你在身旁,怎么还需要捕梦网?”
姜归辛笑着回抱住南决明,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凝视着放在床头的飘雪南瓜车水晶球,笑而不语。
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即便被没有婚前协议的婚姻维系着,仍让人觉得童话难以成真。
唱衰他们的,又岂止是南决明父母?
虽然网络上很多大众看热闹,认为他们是神仙CP,但离他们更近的圈内人大多抱持不同看法。
普通人看南决明和姜归辛都是年轻英俊总裁,但圈内人都知道姜归辛和南决明从一开始是怎么一回事。
外界的流言纷纷,众口纷纭,都不看好他们。
人们用各种冷漠和不屑的目光,注视着这对他们认为注定难以幸福的伴侣。
圈子里的人尝尝嘀咕,这样的爱情又能持续多久?
他们的婚姻仿佛是一场赌局,而胜算似乎微乎其微。
姜归辛和南决明却从不宣扬什么,也不反驳什么,只是自由地过他们的日子。
随着时间的逝去,质疑的声音逐渐减少。
人们竟然渐渐把他们的恩爱视作恒定的事物。
他们不再是外界议论的焦点,而是被接受和认可的一部分。
这日南决明出席应酬,席间也有三三两两的蜂蝶意图扑向南决明。
——这样的事,倒是一直都有的。
一开始,还有人好笑道:“你别去触霉头,南决明很惧内的。”
而现在,却换成有人拉住蜂蝶,警告道:“别发疯,那是姜归辛的男人!“
南决明在酒席里喝到三分醉,就要告辞。
这样清明睿智的男人,略带几分醉意,是最招人稀罕的。
觥筹交错间,慕色者纷纷投来好奇而留连的目光,在这一刻,南决明成为了整个酒席的焦点。然而,就在他走出厅门的瞬间,一个新的身影立刻吸引了在场众人的注目。
站在门外的是姜归辛,一袭华服衬得他玉树临风。
众人惊异地议论着:“那就是……姜归辛么?”
有人调侃地回答:“还能是谁?除了姜总,谁能把南总突然叫走?”
姜归辛天生清澈杏眼娃娃脸,现在多年过去,岁月似乎并未在他的容颜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的眼睛依旧明亮透澈,仿佛同时藏着深邃的沧桑和纯真的快乐。
南决明笑着看他:“你来了。”
“来晚了?”姜归辛挑眉,看了看背后还璀璨热闹的宴会厅,“还是来早了?”
南决明说:“刚好。”
月光如银河之波,洒在南决明和姜归辛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映照得分外明亮。
南决明和姜归辛回到家中,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浸润着岁月在这里悠然流淌的痕迹。
两人走进寝室,发现床头挂着的捕梦网已经被他们养的猫挠破了。
捕梦网的羽毛散落在床上,显得有些凌乱。猫咪正慵懒地坐在床头,坐在捕梦网被挠破的地方,毫不在意地舔了舔爪子。
南决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们的捕梦网成了小家伙的娱乐场所。”
姜归辛也跟着笑了:“它可能梦见了一些奇妙的东西,想要通过捕梦网逃出来。”
两人蹲下身子,呼噜了一把猫咪的毛发。
猫咪眯起眼睛,用爪子拨弄着地上的羽毛,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咕噜声。
姜归辛抬眸,对南决明说:“需要我再弄一张捕梦网么?”
“我想不需要。”南决明笑道,“我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月光透过窗户轻轻洒在他们身上,照耀着这个夜晚,如此前和此后的无数个夜晚,一样的平凡而幸福。
作者有话说
谢谢看到这里的朋友,明天更新一则海风藤南杜若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