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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复健训练出了一身汗。
傅白知道苏见秋爱干净,抱他去浴室洗澡。
护工要来帮忙,傅白没让,他知道苏见秋脱光了不喜欢被人看。实际上在苏见秋拆石膏之前,傅白也从没让护工给他擦过身体,都是自己亲自给他擦。有时候傅白忙,苏见秋宁愿不擦也不要让别人帮忙。
傅白本来还想劝他的,但后来一想也没有什么不好。苏见秋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这样挺好的。
“今天可以好好洗个澡了,然后晚上舒舒服服睡一觉。”傅白把苏见秋放在浴缸旁边的按摩椅上,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
苏见秋被他用浴巾裹得像个蚕蛹,乖巧的被搁在按摩椅上,看上去有点搞笑。
“水有点烫。”傅白看着那个小蚕蛹,有点想笑,用手拢了拢苏见秋的头发,“先洗头吧。”
“哦,好。”苏见秋被裹得不能动,乖乖点头。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个alpha的恶趣味,比如工工整整的把他裹成蚕宝宝。
浴室里的按摩椅可以调节倾斜度,傅白怕苏见秋腰不舒服,就把椅子放平了。他伸手拢了拢苏见秋的头发,又细又软的发质,在掌心里会自然的蜷出一个弧度,和他的主人一样柔软、温驯。
傅白唇角不由自主的弯出一个弧度,笑着说:“阿秋,头发又长了。”之前才将将到锁骨,现在已经快到肩头了。
苏见秋平躺着,浴室灯光有些照眼睛,他微眯着眼睛说:“那你帮我剪剪吧,一刀切就行。”
“那可不行,”傅白把他的头发打湿,压了一泵甜腻的草莓味洗发水,在掌心里打着泡泡,“这么漂亮的头发,我可不敢这么糟蹋,留着吧,我喜欢。”
苏见秋在心里反驳,他又不是女孩子,干嘛留这么长。反正等他出院了,一定要偷偷剪掉,才不听傅白的话呢。
但他现在不说,因为还要哄傅白任劳任怨给他洗头。
傅白的手很有力,但在对待苏见秋的头发时又格外温柔。前几次他总是把苏见秋头发扯痛,被骂几次以后,他就渐渐掌握了技巧。
苏见秋被按摩的很舒服,他微闭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好像睡着了一样,面容宁静。
“你可真会享受。”
傅白一边冲干净他头上的泡沫,一边小声嘟囔。谁能想到呢,有些人表面上西装革履、叱咤风云,其实在家里只是个托尼。
带着草莓芳香的泡沫被热水冲洗干净,在潮湿的浴室里散发出愈加浓郁的香甜。傅白握住苏见秋的湿发,用毛巾细细的擦着,在撩起苏见秋右耳侧的头发时停顿了一下。
苏见秋侧脸贴着发际线的地方有一道伤疤,平时头发挡着看不出来,是从威压上摔下来时被地上的石子划伤的,当时缝了十针,现在还隐约能看到拆线后留下的针眼。
傅白的手停在那里,用拇指轻轻抚了抚。他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了,手指有些打颤,顿在那个地方很久。
“哥哥。”苏见秋感觉到了,仰起脖子看他,“已经不疼了。”
傅白低下头,缓缓扯出一个笑,“我知道。”
苏见秋依旧看着他,“你别担心。”
傅白捏了捏他的脸,“我知道。”
“也别难过。”苏见秋的眼睫在灯光下扇动了一下,闪着金色的光,垂下眼睛的模样格外的乖,“都是小伤口。”
“嗯。”
傅白把他身上的浴巾剥开,双臂绕过他的腿弯把他抱起来,“你好好的我就不难过。”
苏见秋熟练的用一只手臂勾住傅白的脖子,被傅白抱进浴缸里。
浴室里温度高,水温也有些热,苏见秋被裹在温暖的水汽里,被周身水流有规律的按摩着全身。傅白的手像是带着热度,时而擦过他的皮肤,帮他往身上浇水。
他觉得很舒服,却又有一丝燥热,这种燥热一寸寸攀升,很快便双颊泛红,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这种感觉是诡异的,却又是熟悉的,在他过往二十年的人生里,他从没有主动触发过自己身体内部的欲望。
直到他被傅白带上床……
他才知道这种羞耻的事情还能带来快乐。
“唔……”
在傅白的手轻抚过后背时,苏见秋感觉到一股酥麻自尾椎骨蔓延上升,欲望正缓缓抬头。他努力的克制着,唇间还是流泻出一丝异常的喘息。
“怎么了?”傅白抬起他的小腿,正准备给他打沐浴露,一下子愣住了。
“哥哥……”苏见秋尴尬的脸上要滴血了?,无助的想要并拢双腿、蜷起身子,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颤颤的哀求他:“你别看……”
傅白脑子里一瞬间电光火石,他勉强找回了几分理智,故作淡定的说:“这有什么?大家都会这样的,没什么好害羞的,哥哥帮你。”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将手放上去了。
“别……”
苏见秋哭着说不要,但根本躲不开,他胳膊和腿还不能很利索的动,又被傅白钳制住膝盖,整个人瘫软在浴缸里,只能无助的攀附住傅白的肩膀。
傅白的动作极娴熟,技巧又丰富,苏见秋这样的青涩小学鸡很快就在他手里缴械了。
苏见秋身体不佳,只一次就意识恍惚的瘫软在傅白怀里,整个人都像是浮在水面上的。
水温渐渐变凉了,傅白怕他着凉,根本不敢耽搁,赶快给他冲洗了身体,用毯子把人一裹给抱出了浴室。
苏见秋轻喘着,眼角还挂着泪珠,把脸埋进傅白怀里。他记得护工还在,不知道都被听去了多少,顿觉没脸见人。
傅白把他放在床上,笑得有些暧昧,“护工出去了。”
苏见秋抬起头看了看,护工真的不在,心里刚要放松一点,又听到傅白说:“一定是听到了,阿秋刚才叫的好煽情。”
“你别说了……”苏见秋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真觉得羞耻,并没有人教导他要正确看待自己的欲望,他从小又内向,没什么朋友,也不知道这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是正常的。
傅白看着他手足无措、恨不得钻进地底下的样子,很快意识到自己应该给小朋友上一堂生理课。苏桥的性教育不太行呀,想当年理理第一次用右手,还是他亲自指点的呢。
傅白想了想,攥住了苏见秋的手,笑着说:“还哭呢?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什么难为情的?”
然后他就攥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那里,一副老司机的淡定模样,“我也一样。”
事实上,从苏见秋脱了衣服之后,小小白就没消停过。傅白自己也奇怪,在他面对苏见秋住院后瘦到肋骨凸起又苍白病态的身体时,他仍然有一种蓬勃的性欲。
苏见秋被逼迫着把手放在那里,感觉到掌心下的硬度和热度,顿时像只受惊的小猫,全身都炸毛了。
傅白强自压下眼底的欲望,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笑的云淡风轻,“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又不是禽兽,这时候哪儿敢碰你?”
alpha连裤裆里那档子事儿都管不好,那还能干什么大事儿?傅白对下半身管理极度自信,堪称下半身管理大师。
苏见秋低着头没说话,脸上火辣辣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垂着眼睛说:“我也帮你吧。”
他声音小的像蚊子,好像下一秒就会后悔一样。
傅白倒是有点惊讶,挑起他的下巴问:
“怎么帮?”这问题有点坏,明知故问。
“用……用手,”苏见秋眼神闪躲,本能的又想低头,但是被傅白钳住下巴躲不掉,声音也更小了,“用嘴也行。”
……
傅白心里“砰”的一声炸开了,激动的一阵窒息,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语气问:“你不嫌脏了?”
他从来不敢奢望苏见秋这么做,简直想也不敢想,实际上也根本舍不得。
苏见秋直直看着他,眼睛还红红的,“哥哥,可以……”
傅白手上顿时失了力道,苏见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迅速把头低下去了。
傅白捧起他的脸,红着眼睛问他,“只有我可以,别人都不行?”
苏见秋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乖宝贝。”傅白的呼吸乱了,狠狠亲了他一口。
这一个点头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傅白,他在这一刻觉得,苏见秋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爬上去给他摘了。Alpha其实很好哄的,他们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
而且,那个“别人”包括沈修齐吧。
傅白心里从来没有慷慨的放弃过与沈修齐的较量,毕竟沈修齐待在苏见秋身边的时间太长了,甚至到现在都对苏见秋虎视眈眈。
“那个,要我帮你吗?”
苏见秋瞟了一眼傅白的下半身,耳根又红又热。
“你不会。”傅白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吧,以后哥哥教你。”
傅白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下他指点着苏见秋认真学习的模样,感觉自己又要炸了,飞快闪进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
出来的时候,苏见秋正在笨拙的给自己穿病号服。
他胳膊和腿都伸不直,腰也不敢用力,所以动作僵硬,穿起来很吃力。
傅白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来那件上衣,慢慢给他套在身上了,然后一颗一颗把扣子扣好。
病号服的袖子有点长,傅白弯下腰,把袖子给他往上折了折。
苏见秋全程没动,任由alpha把自己打点妥帖。他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扣上一颗纽扣这样的小事,都已经离不开傅白了。
傅白爱他,甚至是溺爱,就像父亲照顾孩子,而他喜欢这种溺爱。这是他以前缺失的,他曾在沈修齐身上汲取,现在又在傅白身上汲取。甚至,傅白给的更多,更让他有安全感。这样的溺爱让他渐渐习惯,最终无法自拔,全身心的依赖。
“我安排个时间,把这个伤疤去掉吧。”傅白突然握住他的手腕,拇指摩挲着那道为沈修齐割腕留下的疤痕。
苏见秋微微一愣,迟钝的答应,“好。”
其实他能感觉到,傅白的语气并不是在跟他商量。傅白不喜欢沈修齐留在他身上的任何痕迹。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你很介意吗?”
傅白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看着他,很直白的说:“我介意。我想,没有哪个alpha会不介意。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苏见秋僵硬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咬上自己的下唇,想把手从傅白掌中抽出来。
傅白不肯放手,仍然紧紧的攥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么咬嘴唇,会咬破的。”
“你弄疼我了。”苏见秋手腕被攥疼了,皱着眉低低的抱怨。
“真娇气。”傅白笑了笑,在他被捏红的手腕上吹了一下,“痛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