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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见秋这一觉睡得很沉,他向来是个浅眠的人,只有睡前剧烈运动过才会进入深度睡眠,昨晚他和傅白确实剧烈运动了一番,只不过是在床上。
昨晚喊过了,嗓子疼的厉害,苏见秋在火烧火燎的疼痛中醒来,他想撑着坐起来,挣扎了好几下没能起来,于是作罢。清醒之后才感觉到不止喉咙火烧火燎,他全身都像是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炮火,骨头架子大概碾碎了,瘫在床上的只是一堆软肉。
昨天的记忆停留在医院遇到沈修齐,接下来空了一大片,然后就是他哭着纠缠傅白,让傅白标记他,疼疼他……
“……”
唉,死了算了。
苏见秋难受的捂着小腹,悲从中来。傅白昨天应该生气了吧,沈修齐跟他搂搂抱抱的样子应该都被傅白看见了,他该怎么解释呢?
傅白还把他给标记了,他俩真是把性伴侣的关系给坐实了,虽然知道是迟早的事,但还是挺突然的。苏见秋突然有点伤感,自己就这么失身了,虽然没有什么情节,但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苏见秋起身,想去洗把脸,掀开被子慢吞吞地把自己挪到了床边,但是双脚一沾地,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傅白已经进来了,直接把他抱起来,给端到了床上。
苏见秋抬头看看傅白,感觉全身都很烫,尤其是脸和耳朵。
傅白还沉浸在昨天把人弄昏的愧疚里,他没留意到苏见秋耳朵通红,小心斟酌了一下,把苏见秋掖回被子里:“不舒服,就别起来了,早饭送上来。”
苏见秋确实不舒服,尤其是肚子,闷闷的又涨又痛。
他从小缺人教养,苏桥又是alpha,没人教过他基本的生理知识,还以为标记都是这样疼,便皱着眉忍着。但是很快发现不对劲,那个无法言说的地方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异样感。
略一思索,脸和耳朵更红了。
“哥哥……”
“那个……”
“你……”
傅白被他一声哥哥勾回神,疑惑的看着他。
苏见秋低着头说:“帮我拿纸巾……”
声音又低又小。
傅白一愣,拿个纸巾害羞什么?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扯了几张纸巾给他。
苏见秋接过纸巾,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褪下睡裤,摸索着擦起来。心说身上很清爽,傅白昨天应该帮他洗澡了,为什么没洗干净呢?大概这个地方傅白不好意思洗?
傅白看着被子底下鼓?起一团,在那里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干嘛呢,就问:“怎么了?”
苏见秋没说话,擦完了,从被子里钻出来,脸捂得更红了,手里用过的纸不知道往哪里放。
傅白顺手给他接过来,纸上还有乳白色的痕迹,突然想起来自己进来还有事呢。
“那个……”傅白竟然也格外不好意思起来,多半是因为愧疚,他看了看苏见秋,“昨天医生给你放了一颗药栓,应该是化开了。”
“……”
苏见秋脸上已经是火烧云了。
他想多了,他还以为是……
难怪有异物感,还以为是傅白的作案工具太大,余威尚存,原来药栓放了一夜……
傅白肉眼可见苏见秋身体僵硬了。
联想起昨晚自己的表现,把苏见秋弄伤了,他觉得苏见秋生气了。
他捏了捏手里的东西,苏见秋虽然不想理他的样子,但是他不能就这样不管苏见秋,主要是那个药栓化了,得换新的。
“医生说药栓化了就换新的,”傅白在心里安慰自己要学会死皮不要脸,alpha不能太要脸,“我帮你放进去吧。”
“……”
苏见秋一瞬间不想醒来,太羞耻了吧。
“我,我自己来吧。”
他伸出手去拿那颗药,手指触到了傅白温热的掌心。
傅白把药抓在手里,没给他:“你放不进去。”
放得深。
苏见秋自己确实不好操作。
傅白皱了皱眉,苏见秋显然很不情愿再被他碰。
“要不我去喊医生来——”
“别!”苏见秋慌乱抓住他的手,“别喊。”
他低着头,咬了咬唇,“你帮我……”
Omega声音软软的,尾音愈发低微,几根纤细的手指虚虚抓着傅白的衣袖。
傅白感觉心上被轻轻摸了一下。
“好,不叫人来,我帮你。”
傅白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把手。
回来的时候,看到苏见秋已经掀开了被子,正在往下褪自己的裤子。
傅白给他上药。
……
……
……
于是佣人进来送早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太太躺在床上姿势羞耻,先生的头埋在不可描述的位置,太太还喊着痛……
傅白听到有人进来,转过头去看。
“对不起先生!我……我这就出去……”
佣人端着餐盘跑了,跑到一半又回来给他们关上门,“你们,请继续……”
我干什么了就继续!
傅白伸手想喊住他们的早餐,但是自以为有眼力价儿的佣人已经走远。
苏见秋哭着把裤子提上了,红着脸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他已经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恐惧,觉得上床这件事难堪且痛苦。但这都是他自找的,又没人逼他卖身给傅白。他不想让傅白觉得自己矫情,可是身体受不住疼,又忍不住想哭,于是心里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傅白去洗了手,回来看到他肩膀微微抽搐,挺心疼的。那本来也就圆珠笔芯那么细的腔道,肿得又厉害,塞进去一颗药栓肯定不好受。要不是昨晚自己太冲动,苏见秋不用受这份罪。
“对不起。”
他把苏见秋抱进怀里,用手轻拍着后背安抚:“我的错,害你那么疼,以后我肯定改。或者,你罚我,怎么罚都行,好不好?”
苏见秋不信他的话。
Alpha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傅白这人平时看着脾气挺好的,其实里子里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次临时标记也是,昨晚也是,苏见秋看出来了,这人狠着呢,以后如果得罪了他,指不定遭什么罪呢。
他在傅白怀里瑟瑟缩缩的抽泣,越想越委屈,哭着说:“你以后能不能轻点……昨天弄的我好疼,真的很疼……”
“行,我保证,以后都轻轻的。”
别说一个要求了,就是一百个,傅白也答应了。
只要苏见秋不哭,他什么都愿意。
“先生,早餐又热了一遍,开饭吗?”
这回佣人是真有眼力价了,规规矩矩敲了门。
“端进来吧。”
傅白对苏见秋说:“想洗脸刷牙吗?我抱你去洗手间。”
“嗯。”苏见秋点了点头,就在在傅白怀里的姿势,把一条手臂揽上了傅白的脖子。
傅白抱他抱的小心,怕弄疼他。到了洗手间想把人放下,才发现刚才忘记给苏见秋穿鞋了。
“踩我脚上吧。”傅白把苏见秋放下,让苏见秋站在自己身前,两只脚踩在自己脚上,他就从后面揽着苏见秋的-腰,以防他站不稳摔倒。
两个人贴的太紧了,苏见秋比傅白矮一头,后背就贴着傅白的胸口,甚至能感觉到傅白的心跳。傅白的手就掐在他腰上,昨晚在床上也是这么掐着。
苏见秋红着脸挤牙膏,红着脸刷牙,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的人。由于心理压力过大,他平时刷牙都要刷五分钟,今天两分钟就完事了,匆匆洗了把脸就要走。
“脸还没擦呢。”
傅白从一旁架子上拿了毛巾,低下头给他擦脸上的水珠。
苏见秋皮肤好,细腻光滑,剥开的鸡蛋一样。他长得也是真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笑起来风情万种,鼻子瘦而挺,精致小巧,就连唇也是厚薄适中,浅浅的红。
傅白没忍住,擦完后用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然后掐着他的腰把人往上一抽,就那么托着他的屁-股,把人端回了床上,就像端着一座小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