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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帝尊境,更是一宫之主,就该有着这样的生活,而不是跟在别人身后哈巴狗一样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心中暗暗决定,日后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怀里两个美人身段娇柔,裸露在外的肌肤就如最精美的瓷器一样泛着光泽,他上下其手,过足了手瘾,摸的那两个女子娇喘连连,娇嗔不断,却引得他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回想前一阵子的凄凉,对比眼下的舒适,一时间竟有些唏嘘不已,暗暗心疼自己。
蓦地,他抬头朝外望去,面上露出一丝笑容,起身大笑道:“华兄来了,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门外,穿着整齐的华兴大步而入,那些正在大殿中曼妙歌舞的妙龄少女们见了,纷纷叩首恭迎,口称见过阁主。
华兴虚抬了一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少女们这才敢继续表演,许是阁主驾临的缘故,这些少女们表演之时愈发地卖力,愈发地妖娆妩媚了,眼波流转,明显是在期待些什么。
“厉兄,叨扰了!”华兴抱拳微笑。
厉蛟闻言一笑:“华兄说的哪里话,应该是厉某叨扰了才是,这里可是你风云阁啊,你才是主人,来来来,这边坐!”
说话间,便将华兴请到了上位。
厉蛟与华兴认识并非一年两年了,而是足足有上百年的时间。当年华兴一心向往武道时,曾游历星界四域,待到北域之时,曾与厉蛟发生了一些摩擦,一番争斗之下,不但没有加重仇怨,反而有些惺惺相惜,两人的情分正是在那个时候结下的。
后来还曾一道去探索过一个秘境,交情也算不错。只不过自从华兴返回西域继承风云阁之后,两人便再也没联系过了。
这一次从转轮界逃脱,厉蛟也来到了西域,落脚的地方与杨开和祝晴姐弟有些不同,距离风云阁比较近,便有了前来探望老友的念头。
虽百年不见,华兴也不会忘记厉蛟,自是热情招待,让他单独住在一座山峰上,送有美人服侍,整日寻欢作乐,放纵心情,快活自在。
厉蛟也是憋屈的够久了,自从在凌霄宫与杨开打赌输了之后,日子就没好过过。
先是宗门遇到财政危机,惹的离龙宫内诸多元老怨气森森,对他敢怒不敢言,这边事情还没解决,又被杨开以债主的身份拉去冻土,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不堪回首,每每想起厉蛟都有落泪的冲动。
他是离龙宫宫主啊,他是帝尊三层镜啊,就算放眼整个星界,那也是强者中的强者了,大帝不出,帝尊三层镜就是至强的代名词,平日里谁见到了不恭恭敬敬,礼遇有佳?
偏偏跟杨开那几个怪物待在一起,完全感受不到半点优越感。
两只龙族,个个都是纯正的血统,八阶以上的巨龙,随便催点龙威都能让他屁滚尿流,不得不小心伺候着,就连那杨开也身负巨龙血脉,别看他只有帝尊一层境的修为,真要打起来,厉蛟估计自己在他手上撑不过三招。
那三个……都是爷爷啊,厉蛟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就跟孙子没区别,任谁都可以对自己颐指气使,呼来喝去,偏偏自己还不敢有半点怨言和反抗,帝尊三层镜的气势和自信几乎被磨的干干净净。
太屈辱了!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所以一摆脱杨开等人,厉蛟就没有去找他们的念头,只感觉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若有可能的话,这一辈子也不要再跟他们见面才好。
来到这风云阁做客,华兴好生招待,这才让厉蛟重新拾取自信之心。
自己是龙裔,自己是帝尊三层镜,自己是强者,是一代枭雄!
这些日子好生放纵,积攒在体内的怨气消散殆尽,只感觉这风云阁待的比自己的离龙宫还要舒坦,离龙宫虽是自己的宗门,但回去之后还要面对一大笔债款和长达几十年的还款期,想想那些元老们推诿的嘴脸,厉蛟就心如刀绞。
离龙宫哪比得上风云阁逍遥自在?若有可能的话,在这里待个几十年再回去也是可以的,想必华兴也不会计较什么,毕竟风云阁内多出自己这样一个强者,华兴恐怕还求之不得呢。
所以乍一见到华兴到来,厉蛟喜不自胜,心中考虑着该如何跟他说自己想在这里多盘亘一段日子。
“厉兄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华兴一脸关切地问道。
厉蛟大笑,指着下方那些身段婀娜,身躯曼妙的少女们道:“华兄如此款待,厉某怎会不习惯,风云阁不愧是钟灵毓秀之地,比本座那离龙宫要好的多啊。”
华兴忙摆手道:“厉兄谬赞啦,想我西域本就是星界最为贫瘠荒芜之地,风云阁再好,又怎比得上你离龙宫?厉兄莫忘了,华某当年也是去过离龙宫的,那里的情况华某也是了解的。”
这话听的顺耳,甚至有拍马的嫌疑,厉蛟很久没听过这样的话了,立刻微笑起来,心中一阵舒坦,心想这世上还是正常人居多,想那三个怪物一样的存在毕竟是少数啊。
“华兄也不必妄自菲薄,风云阁坐落西域,能有如此规模和灵气已是极为不俗,可见华兄管理有方啊,这一点上厉某还要跟华兄请教请教才是。”
“不敢当不敢当啊,风云阁,华某已无心去经营了,若有朝一日华某再去北域的话,还望厉兄能够招待一二,华某感激不尽。”说着话,华兴露出一脸痛心和失落的表情。
厉蛟惊道:“招待自是没问题,华兄与我也是多年老交情了,你若去了北域,厉某怎可能不招待于你。只是……华兄此言何意?我观风云阁正有腾兴之兆,若再经营个三五百年,必能更上一层楼,华兄为何又如此长吁短叹?难道是碰到什么难题了?”
华兴闻言,苦笑一声,一脸落寞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意兴阑珊道:“家丑不可外扬,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厉蛟面色一沉,怒道:“华兄此言不对,你与厉某也是百年的老交情,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若真是遇到什么难题,华兄不妨告知于我,厉某若能帮忙,绝不袖手旁观。”
华兴眼中光芒一闪,却很好地掩藏起来,苦笑道:“厉兄好意,华某心领了,只是……这毕竟是风云阁的事。”
厉蛟起身,沉着脸道:“这般说来,华兄是拿我当外人了?也罢,既然华兄与我如此生分,那厉某便不打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华兄,厉某告辞!”
这般说着,竟大步朝外行去,一副真要离开这里的架势。
华兴连忙站起,抓着厉蛟的衣袖道:“厉兄息怒息怒,是华某错了还不成么?”
厉蛟回头望着他,本就是作势离开,此刻自然顺水推舟留下,语重心长道:“华兄,当年你我一道出生入死,虽百年不见,但这情分却不减,你若有难事,厉某愿意帮忙。”
华兴露出动容之色,感激道:“厉兄高义,是华某小肚鸡肠了!”挣扎了一阵,决然道:“也罢,厉兄不是外人,与你说这些不怕丢人,还请坐下说吧。”
厉蛟重新落座,亲自给华兴斟酒,然后静静地望着他。
华兴张嘴,又是一叹,一杯酒饮尽,这才痛心疾首道:“厉兄,不瞒你说,风云阁……被人蹬鼻子上脸了,这段时间颜面尽失啊。”
“怎么回事?”厉蛟闻言眉头一皱,这些日子他虽然一直在这里做客,但每日里不外乎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根本就没有去留意外面的事情,前来伺候他的少女们自然也不可能与他说这些,导致他的消息有些闭塞。
“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厉蛟大怒,拍案低喝,心中也是直翻嘀咕,华兴与他修为相当,虽说他自己是因为具有龙族血脉,所以比一般的帝尊三层镜要强一些,但就算他比华兴强,也强的有限。
华兴这一副遇到强敌的架势,也不知道风云阁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竟让他都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厉蛟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就不应该表现的那么豪爽,应该趁机走了才对,这下好了,沾了麻烦只怕无法轻易摆脱。
提心吊胆时,只听华兴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而已,她杀了我那孩儿啊!”
说话间,眼角处适时地变得湿润,抓起桌上酒壶一通猛灌,仿佛要从此沉醉不醒,逃避伤痛。
“女娃娃……”厉蛟额头上渗出一滴冷汗,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让他惊恐忌惮的面容,惊道:“那女娃娃何等模样?是否……一头红发?”
他是真的怕了,若是那杀了风云阁少阁主的女子是祝晴的话,那他就算拼着与华兴翻脸也要赶紧离开这里。
他虽与华兴有些交情,但这交情到底有多可靠,也只有他们两人心里清楚,为了这不靠谱的交情去得罪一个龙族,而且是九阶巨龙,厉蛟脑子还没坏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