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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理?
朱稷沉吟,好在他并不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陈彦的提问,眼珠子一转,看向陈彦,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不知陈将军有何高见?”
“修士宗门,实乃乱国之根本,草菅百姓,昔日有周武王讨伐各大宗门,致使宗门消散,今日又卷土重来,郴县四千百姓死于非命,蜀山、峨眉乃罪魁祸首,此乃对朝廷的挑衅和藐视,若不还以颜色,只会助长这些宗门修士的嚣张气焰,微臣认为,对于这些目无王法之辈,理应斩劲杀绝,一个不留,以正我大梁之风。”
陈彦拱了拱手,一席话,铿锵有力,但却杀气腾腾,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眉心直跳,好家伙,一来就是斩尽杀绝,一个不留,这货不愧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三句话不离杀伐,都已经年近两百的人了,还是这么重的杀心。
王座上,朱稷嘴角轻微的抽搐了几下,不知如何接口,因为他感觉陈彦的杀心真的太重了,而且有些不现实,斩尽杀绝,斩谁,杀谁,蜀山还是峨眉,先不说这两个宗门不在梁国,就算在梁国,以梁国如今的国力,有能力灭掉人家吗。
“陈将军是在说笑话吗,斩尽杀绝,陈大人是打算先率领大军深入汉朝去灭了峨眉,然后贯穿汉朝进入赵国再灭了昆仑,你当汉朝和赵国是摆设么,还是说,刘邦、韩信、张良这些人都是摆设,会给你敞开国门,去找峨眉、蜀山报仇。”
这时候,慕仁府再次开口,讥讽道。
“我有说过要深入赵汉两国吗。”陈彦回道:“你是人老了耳朵不好使了还是耳朵去打蚊子了,我说斩尽杀绝是指在梁国境内蜀山、峨眉的修士,还有那些作奸犯科,目无法纪的修士都要通通杀光,一个不留,已正我大梁国风,深入赵汉,亏你想得出来,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你!”慕仁府闻言大怒。
“我什么我,我说你蠢,没有听清楚我的意思就不要在这里唧唧歪歪,蠢货。”
陈彦眼睛一瞪,直接将慕仁府弄得说不出话来,让后者脸色憋的通红,他是一个文人,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遇到陈彦,还真是秀才遇见兵,最后一甩衣袖,才憋出一句气话——
“粗鲁匹夫。”
“哼。”陈彦也是轻哼一声,不再和慕仁府纠缠,看向王座上的朱稷,一拱手道:“请陛下下令,彻底诛杀我大梁境内蜀山、峨眉修士,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还有郴县宁采臣,此等文武之人,留在明民间实属浪费,而我梁国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微臣认为,可征调入朝,报效朝廷。”
陈彦又道,对于宁采臣,他有些欣赏,说是文武双全一点也不为过,化劲武者,就算是在整个梁国乃至神州都是一流高手,武者前期三个境界,明劲、暗劲、化劲,最后就是武道神通,修士前三个境界,命魂、阴魂、阳魂,最后是元神大修士,论实力元神境界的大修士和武道神通的强者差不多,前三个境界实力也一一相对,明劲武者相当于命魂境界的修士,阳魂境界的修士和化劲武者实力算是同一级别。
至于妖怪,也有粗略的划分,低级、中级、高级;高级妖怪和阳魂境界修士、化劲武者实力差不多,突破后就是大妖,可以彻底化成人形,实力比肩武道神通、和元神境界的大修士。
而且根据消息,宁采臣还领悟文气,这一点就更加难能可贵了,文气不同武道,也不同于修士的修炼,完全是一种读书境界的领悟,也没有武道和修士那样明确的划分,前期就是掌控文气,直到文气大成,这个境界的文人掌控的文气可与化劲武者、阳魂境界的修士争锋,随后就是大儒,沟通浩气长河,与元神境界大修士、武道神通的武者相比也不会差。
文武双全,这一点,用在宁采臣身上,陈彦觉得一点也不高估,最难能可贵的是宁采臣还年轻,不及弱冠,这让他起了爱才之心。
“哦,宁采臣。”
朱稷眉头一挑,饶有兴趣道。
“正是。”陈彦拱手道。
“陛下,臣有异。”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走了出来,举止文雅,留了一缕胡须,面容端正,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四五十岁的样子。
“不知裘少府有何异议?”
王座上的朱稷没有说话,陈彦却是转过头看向走出来的人,眉头微皱,眼中露出一丝不喜厌恶,站出来的人正是少府裘明海,属于慕仁府一系的人,如果仅仅是这一点,陈彦还不会厌恶对方,最主要的是裘明海这个人看起来一身正派,有儒雅之风,但背地里却是个真小人,喜欢背后耍小动作,这一点让他很不喜。
“据我所知,蜀山剑宗和峨眉都是宗门大派,其中蜀山掌门长眉道人和峨眉掌门灭绝师太都是元神境界的大修士,如若真如陈将军所言,在梁国境内将两派修士斩尽杀绝,恐怕我梁国彻底要与蜀山、峨眉两派敌对,如今我国内有外患,西有燕国俯视眈眈,南有强汉雄踞,北有韩氏外族窥视我大梁,如果这个时候和蜀山、峨眉两派彻底得罪,让两派恼羞成怒进功我大梁,而只有陈将军一个武道神通的强者在的情况下,只怕,我大梁岌岌可危啊……”
“放肆,难道我大梁还怕他一介宗门!”
裘明海的话落下陈彦就是一声大喝,不过朝廷上却是一下子议论起来,王座上的朱稷也是脸色微变。
“陛下,臣附议,裘少府所说,确实如此。”慕仁府也开口道。
“陛下,宗门修士大多桀骜,如果这次不做表示,示弱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加放肆,臣……”
“陛下!”陈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裘明海打断,躬身道:“这次郴县之难虽然出乎意料,但臣观之蜀山,峨眉两派未必有意为之!”
“胡说八道,两派修士以血为引,动用燃血咒,致使四千百姓无辜蒙难,还说不是有意为之。”陈彦大喝:“按照慕大人的说话,那不知到了什么程度才算是有意为之,难道要等到宗门修士来到邺都杀害百姓,作威作福吗!”
陈彦眼睛圆睁,瞪着裘明海,后者也不怒,脸色平静的最王座上的朱稷抱拳作揖道——
“陛下,郴县虽然遭逢大难,但是事情的经过我们都不清楚,谁能保证上面说的就句句属实,臣认为,这个时候,我们不宜和蜀山、峨眉两派为敌,不妨先暂且押后,先派人去处理郴县的救灾事宜,顺便查清楚事情的经过,再做决断不迟。”
“陛下!”
“好了。”陈彦还想再说,不过却被王座上的朱稷出口打断:“宗门修士桀骜,但是具体事情经过还有待查证,就按照慕少府说的做吧,先派人去处理郴县的救灾事宜,查清楚事情经过在对宗门的事情做论断。”
“陛下英明。”慕仁府、裘明海等一系大臣道。
“臣附议。”陈彦嘴巴张了张,有心再说,但是话到嘴边却只有这三个字,他知道,既然朱稷已经说了,那么就没有更改的理由,君无戏言。
“陛下,臣还有一事,郴县宁采臣,身怀武艺,明明有能力提前阻止这场灾难,阻挡那几个修士,却迟迟不动手,非要等到百姓遇难,臣怀疑,此人心思不正,请求陛下下令治罪。”
这是,裘明海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