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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奈盯着女装的琴酒看了好几秒,最后露出一个理解的表情来,很是真诚的夸赞道:“很漂亮。”
琴酒:“……”
你认真的吗?
此时琴酒的心情不大好,但他知道,如果这种时候自己愤怒斥责,又或者尴尬离开,那都是输了,肯定要被人看笑话。
既然如此……
他扬唇一笑,一种冷艳惑人的气质流露出来:“多谢您的夸奖,真奈小姐。”
然后异常自然的走在一边坐下来。
他坐在沙发上的姿态,宛如女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
真奈挑眉。
该说,不愧是琴酒吗?
这种时候若是详细说起来,尴尬的可就不是琴酒,而是忽悠他的人了吧?
不过真奈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而是向大家介绍了长门和小南。
目前长门已经成为氏族成员,倒是小南,她只打算陪伴在长门的身边,并不打算加入氏族,这一点真奈也不强求。
只要长门在手,难道还担心跑了小南么?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来自真奈‘家乡’的人。
对于真奈口中的家乡,辉利哉等人自然明白她说的是另一个世界,倒是不明这一点的琴酒眼神动了动。
在他看来,所谓的‘家乡’更可能是一种标签,代表这个看起来枯瘦的红发男人其实完全是真奈的下属,和他这种身上还带着其他派系标签的人是不同的。
很快,琴酒就觉得自己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真奈对辉利哉说道:“通知一下远月那里,让幸平创真和绘里奈之后过来一趟,长门的身体要好好养,吃的可不能差,这一点就交给他们负责。”
辉利哉点头:“我明白了,之后我会给薙切总帅打电话。”
只是给长门做饭而已,当然不需要惊动远月总帅薙切仙左卫门,但真奈这句话最重要的含义是,她已然决定将幸平创真摆在和薙切绘里奈同等的重要性上,这一点就必须告知薙切仙左卫门知晓了。
毕竟现在幸平创真也是交给远月学园负责教导的嘛。
真奈这样说的时候,丝毫不担心辉利哉不明白她的意思,说完之后她不需要任何提醒,而是直接对琴酒道:“以后关于组织那边的事务,我会安排长门和你搭档处理,他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没问题吧?”
琴酒的眼神一动,透露出一股意味深长的神色来:“我会处理好的,请您放心。”
但他心中的想法却与脸上表露出的平静截然相反。
琴酒觉得,他终于抓到了真奈一直以来的真正目的了。
那个名为长门的青年人,即使看起来枯瘦病弱,眼神温和,似乎是个又善良又弱不禁风的普通人,可琴酒动动鼻子都能从他身上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杀人大概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的寻常事。
那个名叫小南的女人也是一场,看起来沉默冷淡,和身上的危险感却丝毫不比长门要少。
真奈让这样两个人来接手处理组织那边的事务,琴酒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原本琴酒对真奈的存在确实是有着疑惑,如果组织有继承人,且还是这样优秀的一位,那么没道理藏着那么多年,丝毫不给他们这些下属知道。
过于优秀的继承人确实会威胁首领的地位,但如果继承人的年龄还小,却会让组织的成员看到未来的希望,觉得这是一个大有前途的组织,更容易凝聚人心。
现在,琴酒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
真奈作为继承人来说确实十分优秀,甚至有些过于优秀了。
恐怕并非是首领想要隐藏继承人,而是继承人本身并不愿意露面。
琴酒的眼神落在辉利哉几人的身上,这几人来历成谜,能力却极为优秀,辉利哉不过还是小学都没有毕业的年纪,却已经有了令琴酒都不得不惊叹的智慧,而且同样非常有领袖气质。
琴酒早就确定过,辉利哉可不是灰原哀那样变回小孩子的成年人,他本就小孩子。
这些人的来历不明,能力又如此优秀,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其实都是真奈自己暗中培植的势力。
只不过之前琴酒一直有一个疑问无法解答,辉利哉固然优秀,但无论是他,还是年纪稍大一些的时透无一郎和蝴蝶忍,他们都过于天真了,有些事情恐怕并非他们能够处理的。
真奈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只想玩点过家家那样不会流血的可爱游戏的孩子。
现在,这个答案已然揭晓。
真奈完全不知道琴酒的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一连串的阴谋,在介绍完长门之后,又带着长门和其他人认识了一下。
本质来说,长门是个善良温柔的人,即使是和小孩子也很相处得来,真奈看到艾玛等人很快就对他熟悉起来,虽然长们的话不多,却很得孩子们的喜欢。
等这次短暂的小会结束,大家都散会离开的时候,真奈叫住了蝴蝶忍:“忍小姐,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帮忙。”
蝴蝶忍笑道:“什么事?不必说的这样客气吧。”
真奈道:“这次的事情不太不一样。”
她小心翼翼的将存放着轮回眼的罐子拿了出来:“忍小姐,我希望你能够帮我换上这双眼睛。”
蝴蝶忍先是一愣,随即神色担忧了起来:“怎么会突然想要换眼睛?你的眼睛出问题了吗?你之前就说过你的万花筒写轮眼虽然强大,但使用的负担也很大,而且这双眼睛……”
蝴蝶忍看着罐子里那双呈现出淡紫色,有着一圈一圈图案的眼睛道:“这双眼睛……让我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她倒是不惊讶这双眼睛看起来和普通的眼睛不大一样,真奈的写轮眼图案看起来就够异常了,再来一个与众不同的也不值得惊讶。
但让蝴蝶忍担忧的是,真奈拿出的这双眼睛让她下意识的有种‘厌恶’感,这并非是真正的讨厌,而是对某些不太好的东西产生的危机感,她的直觉在排斥,身体在发出警告,要她警惕远离这双眼睛。
这种感觉,有些像是她最初面对真奈的万花筒写轮眼时的感受。
可真奈的眼睛是一双鲜活的眼瞳,这却仅仅只是一对放在罐子里的器官而已,就已经能够带给她这样的感觉,这令蝴蝶忍感到担忧。
真奈道:“我的眼睛没问题,但……那仅仅只是普通的万花筒写轮眼而已,甚至还不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我的眼睛的能力并未圆满,现在没有出现问题,仅仅是因为依靠石板的力量在支撑而已,可我的家乡并没有石板存在,我不可能放任这种隐患一直存在,这双轮回眼是我一位亲密长辈的遗物,他将这双眼睛赠予我,不仅仅是为了解决我眼睛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想要留下保护我的力量,这份力量由我的父亲传递给他,而他如今传递给了我,忍小姐,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我都必须接受。”
蝴蝶忍叹了口气:“就算你这样说……但人体器官,再怎么都是自己的更好,移植的总需要担心各式各样的问题。”
真奈笑道:“没关系的,血继器官不一样的啦。”
她既然坚持,蝴蝶忍也没其他办法:“既然如此,接下来我会做好手术的准备的。”
这种事肯定不能去医院做的嘛。
真奈提醒她:“黄金之王给我留的遗产里头也有这方面的人员,你可以让他们给你帮忙。”
蝴蝶忍:“我知道了。”
只是,她心中仍然存有对真奈的担忧。
真奈自然也并非如同自己表现的那样自信。
万花筒写轮眼和万花筒写轮眼融合她是知道的,可万花筒写轮眼和轮回眼……这中间跳了两级,到底能不能行的啊?
说服了蝴蝶忍之后,真奈算是有了能够放心托付的医生,这让她心情轻松了不少,甚至开始考虑学校那里的事情。
真奈之前是有上学的,可惜上了没多久就因为意外不得不请假了。
现在她也不打算回去继续上学。
学校的事情还可以再延后一下,但木叶的事情却不好拖延,即使是不同世界不用担心时间的问题,可真奈确实无法做到在不解决木叶的事情的情况下安心上课。
这段时间她除了要适应新的眼睛,另一件事情就是要准备好对日向下手了。
这件事情她已经准备许久,只因出于对笼中鸟的忌惮。
日向和宇智波不同,宇智波富岳没办法的时候就是没办法,可日向宗家若是被逼急了打算用笼中鸟来个鱼死网破,那么事情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这牵扯到无数日向分家忍者的性命问题,真奈没法不慎重。
就在真奈暗自思索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房门却再次被敲响,真奈拉开门就看到了重新换回一身黑色风衣的琴酒。
不过现在的琴酒没有戴帽子,因此他一双闪耀着刀锋般冷光的眼眸便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真奈的面前。
“真奈小姐,有些事情我想和您谈谈。”
真奈错开身让他进来,却在关上门之后,被琴酒猛然按在门板上。
男人的手撑在她的耳边,高大的身材如一片乌云笼罩了她,琴酒低下头的时候,真奈能够清楚的看到他那双寒潭般眼眸中自己的身影。
“琴酒?”真奈微微皱眉:“你这是对我有所不满?”
男性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她限制住,这确实是能够给人施以压力的姿势。
真奈并不在意这种压力,她微微抬头与琴酒的目光对视:“有趣,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对我的忌惮,你在恐惧什么?”
真奈抬起手,轻轻捧住琴酒的脸:“你在紧张。”
手掌之下感受到的血液加速流动的感觉告诉她,琴酒此刻远不像他外表所表现出的那般镇定强势。
明明她才是那个背靠着门板,被琴酒限制的人,却让琴酒产生了一种角色颠倒的感觉。
该说……不愧是能够拥有那样野心的继承人吗?
琴酒的声音低沉:“真奈小姐,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在我眼中看到的忌惮与紧张都并非虚伪,我并不想否认这一点,但这些来源于你……”
“因为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野心。”
真奈道:“怎么,你开始担忧我对组织的处理方式了?我以为你一早就应该明白的。”
既然琴酒问起,真奈并不介意更加直白的告诉他。
“我是王,既然是王,为何要效仿那些只能隐藏在阴影中的鬼祟之物?”
琴酒了然:“所以现在的组织并非是你想要的模样,你也并不打算改变它,你只想吞并它。”
“它本就已经是我的东西,”真奈道,“你所在意的,大概是‘那位先生’?你何必在乎他?难道我还不够好?”
“我比他更年轻,更有能力,也更有野心,我将要完成更加伟大的事业……”
真奈眼中那产屋敷式的温暖终于消失:“琴酒,你知道该怎么选择。”
琴酒道:“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拉拢我?”
真奈笑了出来,她笑起来的一如既往的带着年轻女孩的稚嫩,却令人丝毫不敢小视:“我何必威胁,何必拉拢?你我都明白,自你走进这扇门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毫不留情的揭穿琴酒内心的想法。
“你若真的要选择那老迈的,腐朽的,你就不会来对我说这番话,你会直接去警告他,对他诉说我的‘野心’要他小心提防,你来这里,不过我想要我来‘代’你做出决定,那样你就可以谈一谈条件,好似自己依旧保有‘忠诚’一般。”
这番话令琴酒的神色有些狼狈,他一手按住门的姿势,原本是为了营造更有压力的氛围,此时却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支撑。
这令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真奈小姐,这样说太过分了。”
这句话出口,即使是琴酒自己也听出了其中的软弱。
于是他决定闭口不言。
真奈却不打算到此为止。
开什么玩笑?既然话已经说开,那么干脆就把问题解决,省的日后还要为此操心。
她对黑衣组织本来就不怀好意。
因此她对琴酒道:“你可以更坦诚一点,你必须要承认,你喜欢我,在看透我是多么危险的人之后,你就更是喜欢的要命,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就是比那个老头子要好许多。”
琴酒道:“你一直这么自信?”
真奈:“我只是陈述事实。”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我知道这样讲你会很没面子,如果是为了面子,我们不妨这样说……”
“我对组织并无更多的在乎,我想要的不过是资金,人脉之类的东西,但最重要的是人,而你,琴酒,你是我最想要的一个。”
琴酒承认,他心动了。
心动的要命。"